从农妇讨薪到法官上书，为什么总是求助于总理？

杨涛


去年10月24日，温家宝总理路过重庆市庆云阳县人和镇龙泉村，熊德明“向总理说了实话”，反映她丈夫的2300元工钱被拖欠。总理当即指示地方政府要解决好拖欠民工工资问题，六个小时之内她就拿到了被欠的工钱。熊德明因此荣获2003年“中国经济年度人物”年度社会公益奖。最近，熊德明还专门出马到到温州为民工讨薪，在遭遇到重重困难时，她一再表示要将讨薪的结果报告给温总理。
然而，“有困难找总理”，还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农妇，贵为法官的赵丕仁为民工的薪水两上北京，多次协调却未果。无奈之下也不得不而求助总理。据《重庆晨报》12月16日报道，重庆市开县人民法院丰乐法庭法官赵丕仁，为了给开县200余名民工讨回拖欠长达三年之久的355万元血汗钱，两上北京，并上书温家宝总理。同样这一举动也产生积极效果，此信被迅速转到国务院信访局，两天后，国务院信访局负责人批示，责成中铁总公司于10天内付清所拖欠的开县200余名民工工资，该公司也及时将欠款交清了。
农妇熊德明请求总理帮忙讨薪，还是可以理解，因为农妇软弱无助，在讨薪成本太高时，她向总理求助，是在走一条捷径。但是，作为法官的赵丕仁也不得不求助于总理，无论从那一角度来说，对于建设一个法治社会是不正常的。法官只服从法律，法院判决依托的是法律的尊严，是国家的权威，对法院的藐视，就是对法律的藐视，就是对国家的藐视。法官为民工讨薪的无奈，何尝又不是法律的无奈，国家的无奈？
但是，存在的悖论是，为什么总理一出面，国务院信访局负责人一批示，问题就马上又能解决？欠薪迅速能到民工手里？这能说这些欠薪的企业和老板不尊重国家的权威和尊严吗？事实上，在传统中国文化中，对国家权力的敬畏，深深植根于民众心中，如果国家真正严格地执行法律，动真格，这些“老赖”们还是心底发虚，敢于对抗国家权力的还是少数。
敢于对抗法官的“老赖”们不敢与国家最高行政权力对抗，这是为什么呢？其原因也许在于这么几点，一是从根本上讲，这些人只畏惧权力，并不遵守法律，二是在权力体系中，司法权太弱，行政权太强，在一般民众心中，也许只能称为行政权代表国家，而司法权边缘化，这在地方以行政权为核心，司法机关的人财物受制于行政机关可见一斑，因此行政权一声令下，事情就很快解决；三是只敬畏高层次的权力，并不把地方权力当作国家权力组成部分，地方法院尽管适用的是国家的法律，作为外地的企业却只服从于从上而下的行政命令，而不服从于地方法院执行法律；四是可能存在的地方保护主义加剧了“老赖”们的抵触心理，地方政府对于本地企业进行袒护，使得问题只有上级机关来加以命令或者协调才能解决。
然而，如果一个社会，包括民工薪水的讨要都要最高行政机关来解决，姑且不说最高行政机关会堪重负，难以承受，更为重要的是漠视司法权，漠视国家法律的统一适用，对国家法治建设是灾难性的。法官赵丕仁为民工讨薪从个案上看是正义的，其背后反映的制度缺陷却是值得我们反思！

通联：江西省赣州市人民检察院 杨涛 华东政法学院法律硕士 　　邮编：３４１００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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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建设银行


关于转发人民银行调整银行存、贷款利率的具体规定的通知

1989年3月14日，中国人民建设银行

建设银行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分行、计划单列市分行，南京、成都市分行：
现将中国人民银行银发（1989）40号《关于调整银行存、贷款利率的具体情况规定的通知》转发给你们，并做出补充规定，请各行一并贯彻执行。
一、车辆购置专项贷款执行差别利率，按人民银行公布的利率执行。
二、各行用信贷资金发放的地方设备储备贷款利率，各行可以参照一年期年利率按11·34％、二年期年利率按12·74％的水平自行规定。
三、对在建设银行开户的房地产信贷业务部门的存款利率，按人民银行对专业银行备付金存款年利率8·64％执行。
四、国家和地方专业投资公司在建设银行的存款利率，按企业、事业单位活期、定期存款利率执行。
五、调整后的利率均从1989年2月1日起执行，并分段计息。
六、为便于工作，这次随文转发中国人民银行银发（1989）42号《关于调整银行存款、贷款利率的通知》（原来已摘要转发过）。

附件一：中国人民银行关于调整银行存、贷款利率的具体规定的通知
中国人民银行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计划单列城市分行，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农业银行，中国银行，中国人民建设银行，交通银行，中信实业银行，中国人民保险公司，邮电部：
总行1989年1月18日下发了《关于调整银行存款、贷款利率的通知》，现就有关具体事宜规定如下：
一、有关存款利率的具体问题
（一）1989年2 月1 日前发行的大额定期存单，按原规定利率计息，不实行分段计息。1989年2 月1 日前经人民银行批准，但尚未发行的和2 月1 日以后发行的大额定期存单，其利率一年期、 二年期的可在调整后的同期存款利率基础上上浮5 －－10％，三年期以上的大额定期存单， 除按调整后的同期存款利率计息外，再给予保值贴补，但利率不再上浮。
（二）各银行可增设一年期以下的存款利率档次，其利率在计算复利不超过一年期存款利率的基础上确定。对已开办的通知存款、协定存款等，其利率可作相应调整，但必须报经人民银行省、自治区、直辖市、计划单列市分行协调、统一后执行。
（三）企业、事业单位、机关团体存款计息范围不变，企业、事业单位、机关团体定期存款不能提前支取；如果企业临时需要资金，可将存款作为抵押品，办理抵押贷款，其利率比同档次存款利率高1·5－－2·1个百分点，贷款期限从发放贷款日至该定期存款到期日止。
（四）保险公司的财产保险总准备金、未到期责任准备金，按调整后专业银行在人民银行备付金存款利率计息，“两全”家庭财产保险金和返还性人寿保险金按调整后的同期储蓄存款利率计息。
社会劳动保险机构开办的退休养老基金保险和职工待业保险基金等存款，其利率按调整以后的同期储蓄利率执行。
上述三年以上存款均不实行保值贴补。
（五）各金融机构（含农村信用社）的存款利率一律按新的利率标准执行，不得上浮。
（六）人民银行对金融机构开办的特种存款，其利率从1989年2月1日起，一年期由原来的年利率9 ％提高到年利率12．6％，半年期由7． 56％提高到9．72％，半年期以下的特种存款利率由省、市（区）分行确定，其利率水平不得超过半年期9．72％。
二、有关贷款利率的具体问题
（一）一年期以下各档次的贷款利率，由各专业银行根据结构调整和加速资金周转的要求，对不同行业并分别贷款期限长短，增设不同的贷款利率档次，报人民银行省、自治区、直辖市分行批准后实施。
（二）住房贷款利率，仍本着“低来低去”的原则，存、贷款之间保持1 ．5‰的利差，并由当地人民银行审查批准。
（三）《通知》中规定的粮油贷款利率是指合同内定购贷款，不包括议价粮、油贷款。由于两种贷款利率在实际执行过程中难以划分清楚，故按照两种贷款所占比重，对粮食企业贷款核定一个混合的贷款利率，按年利率10．08％执行。
（四）由于收购棉花贷款利率，与储存、初加工棉花贷款利率很难划清，基层企业和银行均不好掌握，因此，现核定一个混合贷款利率，按年利率10．08执行。
（五）对出口创汇产品收购贷款实行低利率。由于在实际执行过程中，出口、进口产品贷款不易分清，现根据其在外贸贷款中所占比重确定一个混合利率，按年利率10．44％执行。
（六）对原来确定的能源、交通、通信和一部分原材料工业等13个行业以及盐业和农业的基本建设银行贷款利率，仍实行差别利率。利率调整后如何执行，人民银行正同有关部门测算，待确定后即公布施行。
（七）委托贷款利率仍由委托双方自行商定，但最高不能超过人民银行规定的同期贷款利率和上浮幅度。
（八）同业拆借利率仍由借贷双方协商确定，但使用拆入资金发放贷款利率，要按照《通知》中有关贷款利率及可以向上浮动的幅度的规定执行。
三、有关优惠贷款利率及补贴问题
（一）人民银行发放的老、少、边、穷经济开发贷款、贫困县县办工业贷款的利率均由原来的年利率4．68％调整到年利率7．02％。
（二）少数民族贸易和民族用品生产企业贷款利率由年利率6．12％调整到8 ．46％，银行向企业按年率11．34％收息，对年利率8．46％与11．34％之间的差额单独计算，返还给企业补充自有资金。其中财政负担的62％，年终由专业银行总行与财政部统一清算。
（三）邮电部系统的通信基础设施贷款利率由年利率9％调整到年利率11．34％。
（四）民政部门办的福利工厂贷款利率，可在调整后的年利率11．34％的基础上下浮，但不得低于年利率9．54％。
（五）地方经济开发贷款利率，购买外汇额度人民币贷款利率，均按调整后的固定资产贷款利率或流动资金贷款利率执行。
（六）粮食预购定金贷款利率也相应提高，由年利率9％调整为年利率11．34％。
（七）1987年以后人民银行开办的黄金设备贷款利率，在原各档次利率基础上分别相应增加2 ．34个百分点，即由原来的6．12％、6．84％、7．56％分别调整到8．46％、9．18％、9．9 ％； 1987年以前由工商银行、建设银行发放的国营企业黄金设备贷款尚未收回的部分，在原定期限内，由人民银行按年利率12．78％与各档次的利差给予补贴。
（八）人民银行对工商银行每年发放的4亿元技术开发贷款，仍按2．4‰给予利差补贴。该项贷款利率是否变动由工商银行决定。
（九）对各专业银行1986年1月1日以前发放的赊销纯棉布、絮棉无息贷款，从1989年2月1日起，按年利率11．34％给予补贴。
（十）对中国银行发放的机电产品卖方信贷贷款，仍按月利率1．2‰给予利差补贴。
（十一）农业银行发放的扶贫专项贴息贷款利率仍维持原利率，人民银行对农业银行的这部门贷款利率，仍按年利率5．76％执行。
（十二）工商银行发放的银行系统印制企业基本建设贷款和储备贷款的利率，仍按年利率5．4 ％执行。其与固定资产贷款之间的利差，即5． 4％与12．78％之间的利差由人民银行给予补贴。
四、有关债券利率问题
已发行的债券利率，这次不进行调整，仍按原定利率计息，直到债券到期为止。1989年2月1日以后新发行的一年期以上债券的利率，可在同期存款利率基础上上浮10－－20％特种贷款利率可比调整后的债券利率高2．0 －－3． 0个百分点。
五、有关贷款加息问题
（一）人民银行对金融机构逾期贷款等的处理，从2月1日起，原订每天按万分之五计收利息的，均不作调整。
（二）人民银行对金融机构欠交准备金，每天按万分之三加收利息；对有意不交足准备金或拖延时间欠缴的，每天仍按万分之五加收利息。
（三）人民银行对金融机构的贷款利率调整以后，人民银行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计划单列城市分行可根据当地资金余缺情况，将上述贷款利率向上浮动5－－10％。
六、人民银行及各专业银行内部的联行利率由各行自行调整，人民银行的联行利率及人民银行系统内部的存、贷款利率调整方案将另行通知。
七、有关保值贴补率问题
人民银行公布的保值贴补率是对3年期以上存款利率与物价上升幅度差数的补贴。按照去年三季度比去年一季度的社会商品零售和服务项目价格总指数计算，今年一季度到期的3年期储蓄存款总收益率为25．85％，当3年期存款年利率为9．72％时，年贴补率为16．13％。
今年2月1日，3年期存款年利率调整为13．14％，年贴补率即为12．71％。
由于我国的存、贷款利率是分段计息的，因而在2月1日调整储蓄存款利率后，为了计算方便，凡应享受保值贴补率的3年期以上的储蓄存款，都从1988年9月10日起执行2月1日调整后的储蓄存款利率。今后如遇调整利率，对保值储蓄都要从1988年9月10日起执行调整后的新利率。但对提前支取的3年期以上存款不给保值贴补，仍实行分段计息。

附件二：中国人民银行关于调整银行存款、贷款利率的通知
中国人民银行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分行、计划单列城市行；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农业银行，中国银行，中国人民建设银行，交通银行，中信实业银行，邮电部：
为贯彻中央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的决策，经国务院批准，人民银行决定对现行存、贷款利率进行调整，现将有关事项通知如下：
一、提高存款利率
提高城乡居民和企业、事业单位定期存款利率，半年期定期存款由现行年利率6．48％调到年利率9％；一年期存款由现行年利率8．64％调到年利率11．34％；二年期存款由现行年利润9．18％调到12．24％；三年期存款由现行年利率9．72％调到年利率13．14％；五年期存款由现行年利率10．8 ％调到年利率14．94％；八年期存款由现行年利率12． 42％调到年利率17．64％。对城乡居民三年期以上储蓄存款继续实行保值。即在调整后各档次利率基础上再加保值贴补率；物价指数低于三年期利率水平时仍按调高后的利率付息。活期存款利率不作调整。零存整取、整存零取、存本取息以及华侨人民币定期储蓄存款的利率均相应提高。
对企业、事业单位三年以上定期存款仍不实行保值贴补。
各金融机构以及邮政办储蓄部门均按调整后的存款利率执行。一律不得向上浮动。
二、提高贷款利率
存款利率调整以后，贷款利率需要相应调高，一年期流动资金贷款利率由现行年利率9％调到年利率11．34％。一年期固定资产贷款利率由现行年利率9％调到年利率11．34％；一年以上至三年期贷款，由现行年利率9．9％调到年利率12．78％，三年以上至五年期贷款，由现行年利率10．8 ％调到年利率14．4 ％；五年以上至十年期贷款，由现行年利率13． 32％调到年利率19．26％；十年以上的固定资产贷款利率根据一年期的贷款利率的复利确定。
在人民银行规定的基准利率基础上城乡信用社贷款利率可上浮50％。超过50％的，要报省人民银行批准。
各银行和其它金融机构（不包括城乡信用社）对各项贷款利率上浮30％的规定不变。
三、相应提高人民银行对专业银行和其它金融机构的存、贷款利率
各金融机构上交人民银行的存款准备金利率由现行年利率5．04％调到年利率7．20％。在人民银行的备付金存款利率，由现行的年利率6．48％调到年利率8．64％。年度性贷款利率由现行年利率8．28％调到年利率10．44％；季节性贷款利率由现行利率7．56％
调到年利率9．72％；日拆性贷款利率由现行年利率6．84％调到年利率9．0％。
四、实行贷款差别利率
1 、对原来确定的能源、交通、 通信和一部分原材料工业等十三个行业以及盐业和农业的基本建设银行贷款利率，仍实行差别利率。在调整后的正常固定资产贷款利率水平上，人民银行根据国家产业政策，每年确定向下浮动10－－20％的行业和企业。个别项目经国务院批准可以向下浮动30％。
2 、对出口产品收购贷款利率，仍维持现行年利率9％的水平， 对外贸加工企业贷款利率要按调整后的流动资金贷款利率执行；对粮、棉、油贷款利率仍维持现行年利率9％，银行则相应减少对财政上交的税利。
3 、对老、少、边、穷地区经济发展、 民族贸易和民族用品生产企业以及其它各项优惠贷款利率，均在原优惠利率的基础上，提高2．34个百分点。仍给予低息照顾。扶贫专项贷款利率暂不变动。
五、进一步强化加息罚息制度
对逾期贷款的加息由现行的20％提高到30％；对超储积压和有问题商品占用的贷款加息由现行的30％提高到50％；对挤占挪用的贷款加息由50％提高到100％。
调整后的存款、贷款利率均从1989年2月1日起执行，并分段计息。
附一：银行存款利率调整表
年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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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存 款 利 率
│ 项 目├───────────────────
│ │ 调整前 调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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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事 │ 活 期│ 2．88 2．88
乡 业 │ 定 期│
居 单 │ 半 年│ 6．84 9．00
民 位 │ 一 年│ 8．64 11．34
和 存 │ 二 年│ 9．18 12．24
企 款 │ 三 年│ 9．72 13．14
业 │ 五 年│ 10．80 14．94
、 │ 八 年│ 12．42 1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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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二：银行贷款利率调整表
年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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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贷款利率
项 目 ├────────┬──────────
│ 调整前 │ 调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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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资金贷款 │ 9．00 │ 11．34
固定资产贷款 │ │
一年以下 │ 9．00 │ 11．34
一年以上至三年 │ 9．90 │ 12．78
三年以上至五年 │ 10．80 │ 14．40
五年以上至十年 │ 13．32 │ 19．26
十年以上 │ 16．20 │根据一年期的贷款利率复
│ │利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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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三：人民银行对专业银行存、贷款利率调整表
年息％
─────────┬───────────────────
│ 存、贷款利率
项 目 ├────────┬──────────
│ 调整前 │ 调整后
─────────┼────────┼──────────
存款准备金 │ 5．04 │ 7．20
备付金存款 │ 6．48 │ 8．64
年度性贷款 │ 8．28 │ 10．44
季节性贷款 │ 7．56 │ 9．72
日拆性贷款 │ 6．84 │ 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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